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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笔楼 > 黑红尘子在北宋 > 第119章 六皇子金殿还朝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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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何常歌笑了起来:“义母啊,其实你不说要皂荚,我也很可能晚上就偷偷去爬这颗皂荚树了!我老怕把我的武艺忘记了。”

    八王爷笑了起来:“呵呵呵,还说呢,那天在西云山,他因为伤重病了,发高烧,用他师傅的话,几天都没有沾一粒米了,可是刚刚退烧,第二天就跑去爬山了,被他的师傅好好骂了一顿。后来我知道后问他,为什么?他也说怕把武艺忘记了。”

    众人都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苏应天又看看何常歌脸上的伤,说:“你看看,满脸还有那么多汗,把你的汗擦拭一下,我好给你再抹抹药。你的药呢?”

    何常歌叫:“栓子哥!”

    王小栓过来问:“您要什么?”

    何常歌:“我的药膏!”

    王小栓进何常歌的卧室取出药膏,给了苏应天。

    苏应天打开盒子,闻闻看看,说:“你把汗水擦干,我好给你抹药。”

    何常歌刚要找布擦,李寰妃过来了:“来来来,我给你擦!”

    何常歌急忙蹲跪下了,李寰妃就用自己的手绢,给他仔仔细细地擦去脸上残留的汗水。

    何常歌忙说:“谢谢李姑姑!”

    李寰妃笑了,说:“你起来平身吧。你跟我说什么谢?从小没有长在我跟前,我都想你十几年了!”

    狄王妃笑了:“哟,皇姐啊,别着急,等回到宫里,你可以每天去看一回他了!”

    刘后说:“回到宫里也见不着了,他的东宫已经弄好了,他一回去,就该要好好读书了,皇上能放的了他?”

    杨淑妃嘻嘻笑着说:“我要皇上把他交给我管教。请你们放心好了,我来替你们天天看着他,他要不听话,我一天给他三棒子,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众人哄堂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李寰妃笑了起来:“你好大胆子,竟敢如此教训皇儿啊?”

    八王爷笑了起来:“皇嫂,您打不动他了,您一打,他上了房上了树,您看看您怎么教训?”

    众人更是哄堂大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李寰妃看看何常歌脸上的汗水擦拭干净了,问:“苏爱卿啊,您给他上药吧!”

    苏应天点点头,看看那药膏,问女儿:“明珠啊,你们女孩子用的脂粉,你给我找点来,他的这个伤疤,要用那个脂粉配上,才能好的更快些呢。”

    何常歌一下子急了:“我不要!抹那,那我成了什么了?我又不是女子!”

    苏应天笑了:“你的这个伤疤,要用那些脂粉配上好得快,而且不留疤痕!”

    何常歌:“哪我也不干!满身的脂粉味,人家谁不说我——”

    李玉琛笑了:“你没有抹过脂粉吗?打扮成女子模样,骑着马,路上奔跑……这会儿到计较起女孩子的脂粉了!”

    杨淑妃笑了起来:“咦,皇儿,你还打扮过女孩子?”

    刘后说:“你忘记了?何太医说的他从京城跑出去的事情了?就是打扮成女孩子,才跑出去,捡了一条命!”

    杨淑妃说:“皇儿,你打扮成女孩子,一定很漂亮啦?”

    何常歌脸红了:“哎呦,你们别提……”

    李玉琛看看他,笑着说:“他打扮成女孩子,比有些女孩子都漂亮,再加上一口的苏州黄州话,简直正像一个美丽的苏杭女孩子!”

    杨淑妃问何常歌:“皇儿,你会说苏杭话?你说几句,我听听!”

    何常歌笑了起来:“唔那是会所的啦,杨啊姑姑,李奈姑姑!侬好的啦?大家侬都好多啦!”

    他这一通说,众人都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李玉琛笑了:“对对对,就这个味!不过他这会儿得听他苏老伯的,赶快抹药!”

    李寰妃说自己的宫娥:“你把我的脂粉拿来吧。”

    那宫娥取来了李寰妃的脂粉,苏应天一看那脂粉,决对是上等的好脂粉,自己的身份,当然不敢随便动娘娘的东西了,忙说宫娥:“要一点就好了!”

    宫娥用一个玉簪子挑出了指甲盖大小的脂粉,苏应天又要再挑了指甲一块大小的脂粉,请她全部放进自己调好的药膏里,轻轻地搅开搅匀,让何常歌闻闻:“你看看,香味不那么浓吧?这里面有蜂蜜有香油,再配进去一些脂粉,能染肤色,能养护皮肤。四哥儿,我给你抹抹。”

    何常歌还是有点不愿意地躲着:“这个……好怪。”

    李寰妃说话了:“皇儿,好好听郎中的话,好得快。我的脂粉,你不要嫌!”

    何常歌说:“我怎么能用……”

    李玉琛说了:“李娘娘的东西你能不用吗?听师傅的话!”

    李玉琛把他按住了,苏应天就给他脸上轻轻地抹上了药,上完后后说:“这里我给你多配了一点,这几天,你就抹这个!这个能去你的那些个疤痕!”

    李玉琛说:“好了好了,你好好听你苏老伯的话,你的伤会很快就好的。”

    何常歌说:“谢谢四师傅!”

    刘后听他叫师傅,忽然想起过去的一个话题,就问:“皇儿,你还弹琴吗?”

    何常歌说:“我当然弹啊。我在西云山上有过一台琴,我经常弹呢。”

    何常歌笑了:“教我弹琴的,就是我的这位四师傅。我七岁拜她学的弹琴。”

    一直没有说话的陈公公说:“皇子千岁啊,只因为今天你刚回来,需要先熟悉一下周围的人,您的母后已经为你带过来一台琴,今天,就在这儿,您就给众位娘娘王爷们,亲戚们弹弹琴吧!”

    说完,陈公公一挥手,两个太监就抬上来一台琴,放在了书斋中间。

    何常歌过去看看,那可是一台金碧辉煌的好琴啊。

    李玉琛也过来仔细看看:“嗯,不错,您就弹吧。”

    何常歌说:“四师傅,您先弹弹!”

    李玉琛小声说:“你刚刚回到你自己的家,你就好好弹吧,我给你焚上香。”

    李玉琛给刘娘娘万福后,说:“娘娘千岁,弹琴需要要焚香!”

    陈公公急忙打发宫娥,给何常歌在琴几前面设下了桌几香炉,焚上了檀香。

    有人给何常歌端来了清水,何常歌洗了手以后,就端坐在前台前,开始弹琴。

    一曲《梅花引》,又一曲《关山月》……

    几曲下来,众人都痴迷了。

    可是弹着琴的何常歌却想起了他的白荷花,还有自己的小女儿,她们现在好吗?

    看看六合王苏明珠已经珠联璧合,那么自己呢?

    他突然又想起了自己的这宝剑,那么那另一把,现在就应该在这南清宫里,宝剑可以珠联璧合,可是人呢?明珠的夫君不是给她赠剑之人,而是赠剑人何常歌自己的亲亲的堂哥!那么自己手里的那把宝剑,自己拿着有还什么意思?可是自己好喜欢自己的这把宝剑啊!

    何常歌又想起了西云山,那美丽的云彩,林道长现在在干什么呢?三师傅现在一定正带着两位尘子在练武,可是自己这位黑尘子,此时此刻却在这里,以后还能回去再看看那山、那云、那师傅师兄们吗?

    想起天门阵前的那场激战,虽然惊险,但是好痛快啊!

    又想起西云山青云观被烧,师弟为自己身死,何常歌心里的那个愤怒啊。此时他的琴已经变成了《阳关三叠》了。

    众人听得他的琴很好听,却听不出其中的意思,但是何常歌的琴师李玉琛却听出来了。

    李玉琛对刘后一个万福后,走过来按住了何常歌的琴:“徒儿,你的心还没有静下来呢!”

    何常歌笑了起来,说:“四师傅,您听出来了?”

    八王爷笑了,也说:“常歌,我也听出来了,你的琴里有思虑,为什么?”

    何常歌想想说:“义父,我想要谁能帮我做个东西。”

    八王爷奇怪:“你需要什么,我要六合王你哥哥给你办去!”

    何常歌摇头:“这个东西不能要他帮忙,这么着,你要我大哥出南清宫给我找去。”

    八王爷说:“你到底想要什么呢?”

    何常歌叫了一声:“小栓子!”

    王小栓急忙过来问:“你要干什么?”

    何常歌说:“你把纸、笔、墨和我的宝剑连宝剑套拿来。”

    王小栓给他取了过来,他看看那宝剑,和宝剑套,几笔画出了宝剑的样子,宝剑套的样子,又重新画成了梅花喜鹊图案,然后给八王爷说:“我要我大哥去街上给我做一把,行吗?”

    八王爷没有明白,可是李玉琛心里突然明白了,已经没话可说了。

    八王爷说:“那你的这把宝剑,你?”

    何常歌说:“我得把它送给一个人,可是送了人,我就没有宝剑了,所以我想要我大哥到街上给我重新做一把,不知道得多少钱?”

    八王爷说:“皇宫了宝剑多得是!”

    何常歌说:“可是没有削铁如泥的宝剑!而且我这个轻巧凌厉,我用惯了!没有了宝剑,我觉得什么都没有意思了。”

    陈公公已经听明白了:“这个好办,我打发人去给你订做一把。”

    何常歌说:“也行,就按我这个图案做。不是一把,是一对鸳鸯剑!”

    刘后突然明白了,笑了:“皇儿的意思我明白了,到底是个男孩子,就爱这些个宝剑了什么的。那就让陈公公给你打发人去定做吧,三天就会给你做好。你继续弹琴吧?”

    何常歌说:“我好想看着匠人做。我记得我的这把剑,那个匠人好费劲地烧了锻,锻了烧,做了十天才做好,三天根本做不好。”

    刘后说:“那不行,你的好好学礼仪,准备进宫,宝剑吗,日后慢慢做,好吗?”

    何常歌沉吟着说道:“那好吧。可是这剑放在我这里已经不合适了。”

    何常歌看看六合王身边的苏明珠,又看看六合王,长出了一口气,站起来说:“义兄!”

    六合王急忙笑着很恭敬地过来拱手问:“有什么事情?”

    何常歌笑了:“我送您一件宝物,请义兄笑纳!”

    六合王奇怪了:“您送我什么宝物?”

    何常歌抚摸了半会儿自己的宝剑,心里很是舍不得,但是他还是站在了六合王的面前,双手捧起了自己的宝剑,送到了六合王手里:“宝剑理应送英雄!请义兄笑纳!”

    六合王一下愣住了:“你的宝剑?你送我?为什么?”

    何常歌说:“这个宝剑跟了我几年了,曾经削过当朝武状元的枪,杀过十几只狼,也砍过十几个辽帮士兵,砍杀过那个黄老道的徒儿,刚才还在树上砍下了了那么多的皂荚呢……”

    何常歌抽出宝剑给六合王看:“这剑上还粘着辽兵和那些狼的血迹呢,今天我就把他送给您了!”

    六合王非常奇怪地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六合王接过了宝剑,仔细看看,就觉得十分眼熟。

    何常歌看见他的眼神闪烁,当即堵住了他的思虑:“当初我的李师傅给了我这个剑的图案,为求这把宝剑,是我画了几十张画,跟剑坊求定做的,其实是两把!”

    “两把?”六合王惊问,“那么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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