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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尘子怒喝命人:“请给我拿来笔墨纸砚台!”
王小栓送过来笔墨纸砚台,并给他研好墨。
黑尘子提笔写了钱王爷的灵位,贴在了墙上。
王小栓急忙找来香炉和蜡烛香火,放在钱王爷的灵前点着了。
黑尘子先给钱王爷的灵位磕了头后:“老外爷在上,外孙儿给您磕头了!”
黑尘子施完礼,站了起来。
黑尘子笑了对傅明盛说:“离地三尺有神灵!您不是想当神仙吗?您不是口口声声是钱家后人吗?请!”
傅明盛看到了钱王爷的灵位,却不知道怎么竟然胆怯起来了,他不敢到前面来了。
这里有个原因,过去的人们对于这个灵位是很忌讳的,据说如果不对的话,被设灵位祭祀的那个亡人会派了小鬼来抓的!所以设灵位试探真假,特别灵!
黑尘子看看他的眼睛,心里明白了,讥诮地笑了起来:“你怕了?呵呵呵!一口一个钱王后人,嘻嘻!我给你说实话吧,钱王爷的正真的后人在这里还有一位呢!”
黑尘子回头叫:“三哥,您过来!”
何常鸣过来了,刚要问什么事情,却看见了钱王爷的灵位,急忙磕头施礼:“老外爷在上,外孙儿拜见您老人家了!”
何常鸣磕完头,站了起来后,黑尘子笑了,说何常鸣:“三哥,这位寇大人的都事官傅明盛大人,他说他自己是钱王爷家的子孙,却不敢面对咱们老外爷的灵位,您说好笑不?”
傅明盛看见了何常鸣,原想陪笑,但是看着何常鸣那相貌俊秀,仪表堂堂,一身正气,气势轩昂,却不敢笑了,为什么?因为他在何常鸣身上,好似看到了老钱王钱镠的身影,看到了老钱王的怒目圆睁,他傅明盛原本就是个假的。面对真的,回头再看看那钱王的灵位,他心里不知道怎么就胆怯起来了,大冷的天,竟然冒出汗来了!
黑尘子笑着说:“你看看,三哥,他不敢了!”
何常鸣一笑:“那他就是假的!老外爷的子孙里,哪有给大辽当奸细的?那是对我老外爷爷的亵渎!四弟,我要替老外爷杀了他!”
愤怒的何常鸣抽出了自己的宝剑,指向了那个傅明盛的门面。
黑尘子急忙拦住他,说:“就这么杀了他,那不就太便宜他了?老太君,您说呢?”
佘老太君刚才看见黑尘子舌战那个傅明盛,只怕黑尘子年轻会上当,没有想到,两句话,就被黑尘子看穿了!这会儿听见黑尘子问,急忙回答说:“按军法处置,先给他十军棍,明日再审!”
黑尘子:“那就依你处理吧!”
佘老太君喝了一声:“来人!”
旁边的人应声:“到!”
佘老太君说:“给他十军棍!”
旁边的侍卫们上来,轮起了军棍,按倒傅明盛,狠狠地十棍打了下去,顿时皮开肉绽,那个傅明盛顿时嚎叫起来了。
佘老太君又叫人把那些欺凌寇大人的寇大人的亲兵们,一个个都给了十军棍!
傅明盛和那个给寇大人打了一大棒的亲兵,都被枷了大枷铐。
看着那些人受刑罚,可把那个寇大人的书童寇雨墨吓坏了,跪下直磕头:“饶命,奶奶!奶奶饶命!”
佘老太君看看他,心中不忍:“你这个孩子也是的,您的主子出了那么大的事情,你就光知道哭啊?打你吧?你还小,不打吧,你怎么能记住教训!来人,给这个书童手上三鉴尺!以示惩戒!”
有人过来,就在寇大人的桌子上找到了鉴尺,给那个寇雨墨手上打了三鉴尺,打的那书童哭的更是伤心了。
打完了以后,天要黑了。
佘老太君命人将他们分开羁押。
而那个书童寇雨墨被人带到了寇大人跟前,让他依旧好好伺候寇大人,因为他毕竟是寇家的人。
此时的寇大人在太子的床上已经醒了过来了。何永生为他看脉后安慰他:“受了点惊吓,受了点风寒,调理一下就好了。只是大人您要想开些啊!太子和佘老太君他们帮您处理去了。”
寇大人说了声:“谢谢!唉,真是惭愧啊!简直让我无法面对太子千岁了!”
何永生笑了:“那您就好好休息几天,想好了再说吧!我还要给您说,虽然吃了我的一副药,可是您体内受的寒气并没有完全排出来,也不可能一下就排完,今晚上大人您很可能要发高烧,还要咳嗽!你年纪大了,又受寒了如此的风寒,一定要好好休息,否则您会烙下大病根的!”
寇大人无奈地说:“我知道了。可是我这事可真是太丢人了!竟然被自己的亲兵都事官捉弄的如此模样!我们明天就走,给皇上写辞呈去!”
何永生笑了:“寇大人何必如此说呢?他们几个如此做,是因为您不知道他们的底细啊!”
寇大人沮丧地说:“他们每一个人我都了解过,那个都事官是我亲自挑的!放在我的身边快十年了,可是……”
他刚说到这里,外面走进来了黑尘子,后面跟着佘老太君、杨五郎和杨元帅。
黑尘子接着寇大人的话说道:“可是寇大人,让人家把您哄了!哈哈哈!我给您看个好玩意!”
说着,黑尘子笑嘻嘻地拿手里拿着的一叠东西放在了寇大人面前。
看着那些东西,吓了寇大人一跳:“这是什么?”
黑尘子拿出其中的一个,戴在了自己脸上,竟然变成了寇大人!
寇大人顿时目惊口呆。何永生也吃了一惊!
寇大人心里立即就明白了缘由,顿时满面通红。
何永生看看寇大人无地自容的样子,再看看佘老太君和杨元帅杨五郎实在无言可说,急忙叫了一声:“四哥儿!”
黑尘子急忙取下面具问何永生:“嗯?二叔?怎么了?”
何永生急忙拉着他走出里屋,站在外屋里,说他:“四哥儿,你怎么到这个时候,还一脸的孩子气啊?你已经贵为皇太子了,可不能再是以前那个调皮捣蛋的小四哥儿了,怎么还能这样呢?你让寇大人面上太难看了嘛!他的监军帐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,已经后悔的不得了了,要回京给皇上写辞呈呢,您还这么戏弄他?你让他颜面何堪?再说您这样,是不是也太没有礼貌了吧?不管怎么样,寇大人都是您父皇派到这里的监军吧?您可不能这样无礼!知道吗?寇大人有错不假,可是谁没有错啊?难道你四哥儿就没有错吗?为了误杀周文礼,你不是悔恨的要出家吗?四哥儿,将心比心,您为寇大人想想吧!马上就要开战了,您不能没有寇大人为你们助威!四哥儿,听你二叔的一句话!潜下心来,老老实实学做人,踏踏实实地学做事,对那些年长的将军们,都一定要有礼貌啊?可别贪玩!别露出你满脸的稚气,人家更要说你‘黄口小儿初学行,唯知日月东西生’了!”
黑尘子红了脸,低下头,连连抱拳作揖道:“我知道了。二叔,您放心吧,我记得了!”
何永生继续给他说:“寇大人身体问题不大,头上的包也问题不大,但是他年纪毕竟大了,受了那么长时间的凌辱和风寒,他不是你们习武之人,他是个文官,体质没有你们的好,而且是心里面受伤害了,那比身体受伤害还要厉害的多,所以今天夜里还很可能还要发烧,咳嗽,我打发你的常山弟弟来伺候他几天。你也应该打发人招呼点。要好好安慰他!好好尊重他。至于案子怎么处理,我不懂,但是你的二叔有一句话,您应该要听听:这事最好要听他自己的意思,由佘老太君他们来处理吧!您派人跟着就是了!人家寇大人比你有经验,比你老陈,人家佘老太君比你能把握住分寸。四哥儿,您还是太年轻,满脸的孩子气还没有去尽!需要跟文臣武将他们学的事情太多了!在这里,咱们何家的人,唯我是您的长辈,无论您以后认与不认,今日我还是要说您!你和你三哥小时候一起淘气,捅马蜂窝,掏鸟窝,那可是大青县里有名的,可是您看您三哥比以前平稳多了吧?他那是长大了!您也赶快长大吧,你看看您现在脸上总有几分孩子气,大臣们都暗暗笑你‘可亲,可疼,满是个俊娃娃嘛!’连我都看不过去了,好了好了,我不说了。”
黑尘子满脸羞涩,满脸通红地说:“我知道了,二叔!”
何永生疼爱地看着他,看看他的衣服,拍拍他身上的土:“四哥儿,你自己也要注意保重,你的三哥和你的小栓哥他们照顾您都很精心,我看你带来的那几个侍卫也不错,可是你自己也要注意着点。天冷注意添加衣服,有什么事情,比如衣服鞋袜,有什么不合适的,脏了的,可以来找你二婶帮忙缝洗啊,你爷爷不在这里,你爷爷在这里一定会安顿我招呼您呢!您可是他老人家心里的一个总搁不下的宝贝疙瘩啊!”
何永生抱抱黑尘子:“四哥儿,好孩子,你自己要保重啊!”
黑尘子急忙说:“谢谢二叔!您也自己保重啊!”
何永生说:“好了,我得走了,我要到曹如意姑娘那里去看看。”
黑尘子忙问:“她怎么样了?”
何永生说:“已经能起来活动了。那女孩子是练武的,体质不错,加上红尘子师傅给她输了真气,所以她恢复的也快!你那位红尘子师傅身体也好了许多。我也得去看看他们了。我晚上打发常山来看护寇大人。你就放心吧,他们都会很快就好的。”
何永生回到里屋,跟寇大人说:“寇大人,您好好养养病,用不了几天就好了。今晚上我打发个人来照看你的病吧。无论什么事情,都等病好了再说吧!”
何永生提着他的药箱走了,黑尘子一直送到门外。
黑尘子回到屋里,看着几个人,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。
黑尘子看看自己,看看他们:“你们怎么了?怎么这么样看着我?”
佘老太君笑着说他:“四哥儿啊,你什么时候能长大啊?”
黑尘子莫名其妙地看着她:“老太君,怎么了?”
杨五郎笑了:“他们在逗你呢!黑尘子啊,您二叔的话,句句忠恳哪!何家一家子忠善,真是难得的一门好人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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