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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霖挑眉，看着角落里两个人相互倾诉。
即使喝醉了，也知道是公共场合没有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来。
封雪釉靠在牧九九的肩膀上，嘴靠近她的耳边，喃喃道：“我，我喜欢宁宇……可是……可是我们是姐弟啊，我不能喜欢他，所以我要跟你一起走，我要……我要去喜欢别人。”
“喜欢别人？”牧九九眯着眼看她，问道：“他不喜欢你吗？”
“喜欢，弟弟对姐姐的喜欢。”
“叔叔对侄女的喜欢……”牧九九叹了口气，又喝了一口，突然流起眼泪来。
“我不喜欢他。”
“我喜欢他。”
两人相视一眼，都流起眼泪来。
封余烬和封宁宇从外面走进来，聂霖示意角落的两个人，说道：“喝了不少。”
“谢了。”封余烬说道。
两人走过去，看着相拥哭泣的两人，只觉得头隐隐作痛。
封宁宇上前拉起封雪釉，伸手把她抱起来。
“小叔，那我带姐姐先回去了。”封宁宇说道。
封余烬微微点头，说道：“去我的别墅吧！”
“也好。”封宁宇点头。
看着醉得已经不省人事的封雪釉，他眉眼闪过一丝伤感，抱着出去了。
封余烬看着倒在沙发上哭唧唧的牧九九，伸手把她抱起来，转身出去了。
“走。”他说道。
司机应声，开车。
封余烬在外面有几栋别墅，他跟牧九九现在居住的是新的别墅，在城北。
封宁宇带着封雪釉去了另外一栋别墅。
牧九九侧坐在封余烬的怀里，脸靠着他的胸膛流泪。
没有声音，只是一直流淌的泪水很快就把封余烬的衬衫打湿了。
车里开着空调，能更明显的感受到凉意。
把她拉开一点，看着她闭着眼流泪的模样，封余烬眸色更加沉。
平日里，倒是装出一副天塌下来也不怕的模样，这么高傲自信坚强不屈。
喝醉了，倒是知道委屈，知道哭了。
明明没有哭声，半睁着的眼睛也看不到任何焦距，眼泪却不停的流淌下来。
封余烬抽了纸巾给她擦拭，擦了又流淌。
“先生，到了。”司机停下车，下车帮忙开门说道。
封余烬嗯了声，抱着牧九九回到屋里，直奔房间去。
“额……”牧九九突然有些反胃，踉跄爬起来冲进浴室，趴在洗手台上吐得厉害。
她没吃什么东西，吐的都是喝下去的酒水。
封余烬放了热水，过去把她抱在怀里，脱了衣服放她在水里，一边给她擦脸。
“不要碰我。”牧九九吐了下，似乎回神了。
看着眼前的男人，她心里又恨又憋屈，推开他的手怒声道：“你别碰我，你不要碰我。”
封余烬看着掉在地上的毛巾，看她抗拒的表情。
“为什么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？”牧九九哭道：“我本来过得好好的，你们为什么要出现在我们面前？走开，走开。”
封余烬伸手抓住她，用力拉到自己面前。
牧九九挣扎，人滑进了水里，喝了几口水呛得厉害。
封余烬把她拉起来，动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，站进去抓住她。
“发什么疯？”他咬牙说道。
他还没委屈呢，堂堂封余烬，想要个女人都那么难。
他就长得那么不尽她的意，那么不招她待见吗？
“你放开。”牧九九全身软绵绵的，趴在封余烬的怀里挣扎。
扭动的身躯让人根本无法忍受。
封余烬抬手，把她抱起来直接出了浴室，扔上床压了过去。
亲吻密密麻麻的落下，封余烬挑逗她。
牧九九流着泪挣扎，身体难受心里又抗拒，终于发出了哭声。
“不要碰我，求求你啊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，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她似乎是陷在了某种情绪，两手推着封余烬胸膛：“我不是故意的，我是被逼的，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封余烬的动作一顿，抵着她咬牙忍着。
“是谁威胁你？”他问。
牧九九哭着，摇头：“没有谁，没有谁……”
都成这样了，还保守秘密，不过是为了保护雪釉而已，她倒是对他的侄女死心塌地。
封余烬气恼，挺身。
“是不是秦玉楚？”他问，双手紧紧搂着牧九九光洁的背。
牧九九皱眉，难受的抬起拳头锤他。
“是不是秦玉楚？”封余烬一动不动，再次问道。
贴着牧九九的耳朵，他咬牙忍着不动，只想要答案。
牧九九抿着唇，手指甲扎进他的胸膛。
“……”
“是不是她？”封余烬突然用力。
“是，是，是秦玉楚，你放过我吧，你放过我吧！”牧九九哭道。
果然是她！
虽然一开始就知道答案，但是从牧九九的嘴里听到答案，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原来，她所做的一切，还真都是为了雪釉，为了自己的家人。
牧九九……
“不要，我讨厌你，你放开我……”牧九九挣扎，哼哼的又忍不住发出隐忍的声音。
“牧九九，不管你以前是不是被逼的，从今天开始，你必须爱我，你只能是我的。”封余烬咬牙，盯着她的双眼说道。
……
不是……
她不是……
“我不是……”牧九九忽然一声惊叫，人坐了起来。
眼里清明，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，身上一丝不挂。
她翻身想要下床，结果动一下疼得她差点被摔回去。
怎么回事？怎么……怎么全身都疼？
昨晚上，到底发生了什么？
空气里弥漫着诡异的气息，牧九九掀开被子看了眼，连忙又盖上，拿起床头的浴巾裹着自己匆匆进浴室。
扶着洗手台，她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，胸前脖子上，到处都是吻痕。
腰疼，屁股疼。
该死的封余烬，昨晚上到底对她做了多少次？
为什么？她一点记忆都没有？
不对，有记忆。
她摸着脑门眉头大皱，她以为那只是一个梦，一个一直被封余烬纠缠不休的梦。
带着霸道和萎靡之色的梦。
原来不是，昨天晚上，她跟封余烬一遍一遍……
不对不对，是她被封余烬一次又一次……
“牧小姐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牧九九差点吓得尖叫出声，拍着胸口看出去。
薛婧的声音在房门外隐隐响起：“牧小姐，午餐已经做好。”
午餐！
原来她睡了那么久。
牧九九应了声，刷牙洗澡换上衣服出去。
身体疼得厉害，以前她一直觉得，小说里那些什么……有些过于夸张。
可真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发生了，才知道，那根本不是夸张，一个人被折腾那么久，自然难受。
“牧小姐，下午，你需要去学校吗？”薛婧问。
“不用，这几天我都会在家。”牧九九说道。
吃完了午饭，牧九九回到书房看书。
不管昨晚的事情如何，她现在是必须要好好学习，考试在即……
离开之前，先把试给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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